☆七夕快乐!!!【感觉最近没怎么写文文力下降了,这篇不大好吃,土下坐
☆新双黑only,芥敦敦芥无差xxx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玩意儿,谁看懂了这篇的中心思想请告诉我
☆神级ooc预警,我知道我错了,请痛打我!!!
☆爆肝怒写将近3500!!!灵感来自于Irony的旋律,和歌词一毛钱关系都没有www标题是文言文里最喜欢这个词,感觉意思也合适,你们看看这个起名废233
(19.4.22)删了一段把我雷到的对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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芥川龙之介收到这封信时是在一天午后。
他清晰地记得那天天气不错。太阳暖融融的,罩在被冬雪覆满的、洁白的街道。天很冷,楼下的小孩快乐地踢着球,有一条成年的金毛跟在后面兴奋地跑着。
他手中捧着一杯怡宝白咖啡,热气与他口中呼出的白雾交织在一起。
芥川摊开信纸,一朵已经不成样子的小花正安静地躺在信纸中。
【芥川 龙之介先生:
见字如面。
近来可好?已经是你在国外的第二年了。
距离上一次给你寄信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,时间的流逝速度还真是令人称奇。
最近太宰先生安分了一些,自杀的次数减少了许多,国木田先生终于不用再那么困扰了。乱步先生前段时间终于结婚了,想必婚后生活也是充满干劲的吧。谷崎先生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,冷静而果断地处理事件了,但是一旦被直美骚扰,还是会变回从前那个慌张的人。直美的性子一直没改呢,哈哈。
小镜花已经搬去跟红叶姐住了两三个月了,我抽空去看了几次,她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可爱。中也先生偶尔碰上了太宰先生,还是免不得打一架,每到这时候负责劝架的往往都是我。
银很想你,她拜托我告诉你,新开了一家不错的店,红豆汤很好喝。她还说只要你回来,她随时都带你一起去品尝。
我对于工作已经越发得心应手了,国木田先生说等到他成为了社长,他的位子就会让给我。虽说我们做的工作有一个共通性——那就是都要去寻找失踪的太宰先生。这一点上来说,我们倒是同病相怜。他很关照我,这一点让我非常感激。
……还有啊,你离开横滨前在楼下栽种的金盏花花开啦,很美,一朵朵金橘色的小花在雪地真是格外耀眼。这常常让我散步时想起你。以前闲得无聊去维基上查找了一下,据说金盏花的花语是救济。这样美好的话语,当初你匆匆在机场挑选时一定还不知道吧?
听说寒流来了,要多注意保暖。不要一天24小时坐在家里,偶尔出去走走吧。
最后,希望你身体健康。
中岛敦】
芥川看罢,摇了摇头,熟练地把信折好,塞回信封里。
接着他拉开了抽屉,将它放在了五颜六色的一叠信封的最上方。信封堆的旁边是中岛自己制作的雏菊干花书签,折纸小人,家乡的照片还有一些旅行明信片。这些全部都是跟随着信件一起跨越太平洋,从东方岛国寄往他的手上的。
两年前,芥川被告知“要到美国特训”时,他正与人虎大战一场。很明显,这又是一次鸡毛蒜皮般的小事引发的血腥风云。中岛听到这句话时,整个人一怔,后果就是芥川找到了下手机会,对着他就是怼。
他跟中岛合作已经三年有余了,从一个不小心误伤友军,到配合默契天衣无缝,鬼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。
私下里,中岛对芥川也是越发友好起来。芥川觉得这家伙不是凶猛的月下白虎,倒像侦探社养的萨摩耶。他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笑容,像个小太阳似得,不管怎样跌倒都不曾落下。有时他会拉着芥川的手,刚训练完就跑去吃哪家的茶泡饭;有时芥川会莫名其妙收到一捧花束,包扎的倒是精美,可惜最后全给爱丽丝玩了;有时芥川做完任务回去时,会看见不远处有个白发少年,一抬头看见自己的身影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,牵着自己的手,一脸担忧。
每当芥川收到邀请自己去何处的短信时,他总怀疑人虎是不是被罗生门捅多了脑子开了个洞,没事干再来自寻死路。但是到达时,看着人虎闪闪发亮的眼睛与兴奋的样子,他原本蠢蠢欲动的罗生门就直接收了回去。
时间久了,他也开始意识到,这老虎脑瓜里想的是什么。
但芥川——他自己对人虎的意思,却是怎么都揣测不出来。
他倒是对去国外没什么意见。与中岛搭档本来就足以令他焦躁,此刻听到这样的消息简直再好不过。
人虎就不一样了。他越发地沉默起来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。有天芥川实在沉不住气了,揪着中岛的领子就问,人虎,你怎么了,你的干劲都去哪里了。中岛本来还支着笑脸,一听人这么说,嘴角立马就耷拉了下去,脸上浮现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。
“你走了,还会回横滨吗?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中岛的表情,无心之犬并不存在的心就好像被一只老虎爪子揪了一把;又好像是喝下了一杯苦瓜柠檬汁,又酸又苦,传遍全身。芥川松开了中岛,捂住嘴,好像掩饰一般咳嗽起来。吓得小虎猫慌慌张张捧来一杯温水,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,力气大得肺都能拍出来。
“人虎,你还真是矫情。”
搞得好像是什么生离死别一样。
他到美国的第一天,人虎就打来了电话。
芥川接到电话,第一反应不是问好,而是一句“你嫌自己话费太多了是吧”。这话把人家的千言万语都憋了回去,芥川倾听着电话里的声音,闭上双眼。不需太多想象,他就能猜到此刻的人虎抱着电话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,尴尬得不行。于是那头的中岛敦听到一声,轻微得压根儿听不出的笑声。
“芥川,你笑啦?”
“你该去一趟港口黑手党包了的医院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你这双无用的老虎耳朵该治治了。”
芥川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巨响,然后是国木田问道,喂,小子,你怎么了,凳子都倒了,水撒了一地自己擦啊。
人虎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,时间掐得很准,基本都是芥川睡前的五分钟,通话结尾是一句轻轻脆脆的“晚安”。芥川想着人家是不是闲得无聊,花着巨额……对人虎这种小气鬼来说是巨额的国际通话费,就为了跟自己说一声晚安。但他不愿意承认的是,或许没有人虎的一声晚安,自己睡得也就不踏实了。
老实说,人虎的声音听久后,倒也不差。少年特有的声线带上了一点稚气,像是一团已经变硬的麦芽糖,咬在嘴里又甜又粘,往往能够准确地传达声音主人的情绪。隔着一片汪洋,这份声音就是他的寄托,让他在纽约的街头徘徊时不曾迷惘。
久了,人虎的电话越来越少。
最初的几周芥川睡眠质量不怎么好,后来人虎在一通电话里解释道,听说你这边训练加强了,也不好意思打扰你,就少打打电话,让你安心训练。末了还补上一句,听我打了这么久电话感觉很烦吧,哈哈抱歉,在这边要加油,早点回来吧。
芥川张了张嘴想要否认,发出口的却只有一声冷冷清清的“嗯”。
后来,一通通电话就变成一条条短信,最后又变成了几周才来一封的信件。
每次中岛都会在里头捎上点什么,或是出差时买到的纪念明信片,或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手工,或是画得歪歪扭扭的横滨街景。芥川回信时往往会用一些不屑的语句表达对人虎的鄙夷,但是不知为何,那些信件与礼物最后都安安稳稳地搁在抽屉里。
芥川偶尔也会买些零食啦、速溶咖啡粉啦,等等等等。一买就是一大盒,托付给飞机寄给大洋彼岸的人虎。往往中岛收到后就会激动地给芥川一个电话打过去,感动得声音都在抖。芥川当时就翻了个白眼。
虽然对方看不到。
有时芥川睡醒时盯着天花板,想,今天人虎怎么没一个电话打过来轰我起床一起训练。
然后他就意识到,这里不是横滨啦。
那只欠拍的老虎正在隔了一万多公里的日本,趴在桌上,吃早已放凉的盒饭呢。
现在的芥川坐在飞机上。
他不知道自己回来有什么意义。满足银的小小愿望?去拜访几年未见的恩师?亦或者是再看一次人虎?
他看着窗外的云翻滚着,犹如一只撒娇的白色萨摩耶。
这个联想不免让他又想起了中岛敦,那个总是围着自己转的人虎。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回来了。两年没见,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管。他就怕一回去,中岛那些细细藏好的感情一下爆发,好像被咬了一口的撒尿牛丸,美味的汁水泼他满头满脸。他不担心人家会移情别恋,不然那一封封饱含情感的信件,怎么会被主人执着地一封封送往大洋彼岸?
所谓小别胜新婚,尽管两人连恋爱都没谈,但是这大别估计也能把中间的差距搪塞过去了。
中岛的感情耀眼得像是雪地里绽放的金盏花,在一片刺目的白中,橙黄色的色彩让人禁不住想要靠近。芥川早就想清楚成为一个花农了。或许他做不到对花朵风雨无阻的呵护,但至少他能照顾这朵花,能让它在大雪里安静地绽放。
他以前不会眷恋任何一片土地,但那是过去。
现在这片土地上,有着足以让自己留恋的人,可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中岛敦站在横滨街头,焦头烂额。
啊啊啊乱步先生去哪里了!完了!他不认路啊!我是不是要被扣工资了!
“乱步先生——乱步先生——!到底去了哪……”
突然,他的脚步停下了。
芥川背对着他,行走在人群中。
天上降着大雪,行人纷纷戴上手套与围巾,少女们戴着可爱的耳罩,牵着男友的手,笑容甜蜜。还是12月初,街上却已经摆起了圣诞树,点缀得整条冬日的街硬生生出了绿意。附近一家商场播放着最近爆红的偶像组合的单曲,摇滚音符弥漫了整个大街。霓虹灯闪烁着,各种各样的广告让人眼花缭乱。
他愣住了,随即开始奔跑。
他对着不小心碰到的人们说着道歉,声音不小,足够让那边的芥川听到。
当中岛再一次抬起头时,目光与芥川相接,他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这一刻,他们不再隔着一个大西洋,仅仅只是一个人群。
而接下来,他们的距离会更加接近。
“芥川!是芥川吗?你回来啦!”
头顶上星光闪烁,洒得一片灿烂。